第(2/3)页 这群人一直自诩清高,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而她是乡下来的,所以对她百般不屑和鄙夷。 “……” 他心里一哽,盯着言棘重新变得水润嫣红的唇,忍不住想:这张嘴,果然不适合用来说话,能气死人。 再是符合人体工学的浴缸,膝盖跪在上面久了,也会觉得痛,他撑着身体站起来,衬衫的扣子在刚才的挣扎中散开了几颗,湿透的布料黏在身上,隐约透出他修长有力的肌肉线条:“要是不想做,就好好洗澡,如果再有下次,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 话虽如此,但他心里还是有种沉重的慌乱在激荡,虽然言棘说她没想死,但他总觉得刚才要是自己进来的再晚些,这会儿她可能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 他深深的看了言棘一眼,抬脚去了隔壁的淋浴间。 ‘哗哗’的水声从隔壁传来,言棘这才卸下浑身的力气,任由自己无力的靠在浴池边上,脸上嘲讽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茫然。 …… 翌日,除夕,顾公馆里除了门口值班的保安,其他人都放假回家了,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连说话似乎都带着回音。 言棘下楼时,顾忱晔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下楼的动作一顿,脱口道:“你怎么还在?” 不怪她这么惊讶,而是以往这个时候,他已经回顾家了。 顾忱晔看着她身上的家居服,皱了皱眉:“去换衣服,等会儿回顾家吃饭 在言棘面前,皱眉已经成了他习惯性的动作,一天的次数赶得上他在公司的一个星期了。 言棘:“……说吧,你想让我帮你挡什么灾?” 两人的婚姻是她算计来的,当初闹得相当难看,顾家父母也不满意她这个声名狼藉的儿媳,所以顾忱晔从不带她回去过年,顾家的亲戚也当没她这个人,从没问过,更别说主动打电话让她回去了。 顾忱晔又皱眉了,脸色难看,硬邦邦的甩出一句:“你是我妻子,回公婆家过年不是应该的?还是你想回言家?” 他家没有那些过年必须回男方家的陋习。 言棘拉开凳子坐下,似笑非笑的问:“你带我回去,就不怕大过年的把你爸妈气出个好歹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