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声音飘忽,一听就是喝了不少酒。 “我不兼职代驾。” “你是我太太。” “法律只规定了你躺医院的时候,我签字决定治疗还是放弃,没规定你喝醉了我必须去接。” “……”顾忱晔气得直接把电话挂了。 夜阑。 薄荆舟见他气得摔了手机,没忍住问了句:“你是不是喜欢上言棘了?” 不然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解释他现在的行为,拖着不愿意离婚,明知道对方烦他烦得不行,还非要凑上去,最主要的是,被甩了一巴掌也没见有什么举动,生气也只是因为言棘打他时是在和别的男人打电话。 这要换成别的人,指不定现在人已经不在京都了。 “……” 他不说话,薄荆舟便当他默认了:“你不是说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会喜欢上言棘?” 以前顾忱晔每次提起言棘,都是厌恶和不耐烦,有人打趣让他别做的太过,免得追妻火葬场,这句话就是他那会儿说的。 顾忱晔皱眉,满脸嫌弃:“老天最不开眼的就是让你长了一张嘴。” 他起身,捞起旁边的外套:“走了。” “我让司机送你?” “我还没穷到连代驾都请不起的地步。” “那你还让言棘来接?” “……闭嘴。” 顾忱晔回到顾公馆时,言棘也正好到家,她刚推开车门,就被男人堵了个正着:“为什么不去接我?” 迎面扑来的酒味薰得言棘直皱眉:“你这不是回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