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毛泰运笑道:“这晚上的仪式,是由贱内一手主办,和在下并无什么关系,自然是要来这边与亲家公一醉方休,哈哈哈!” 一行人点点头,赵彦昊又指着天使馆的差役们手里拿着的一些临高产的商品,说道:“我们几人的一点心意,羽地按司请收下吧。” “多谢大人恩赐,在下真是诚惶诚恐,不胜感激涕零。”尚维藩连忙作揖答谢道:“诸位大人,请进,请进。” 几位元老应了一声,便在走廊上脱了鞋,便走进了羽地按司的御殿。 羽地按司的御殿在规模上要比郑子孝这些中层官员的住宅要大上许多,当下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因为赵彦昊一行是从那霸赶来,走进一之间,只见已经有不少住在首里城下的琉球官员、女眷,已经坐好了。见到这些“宋国高官”一到,便纷纷起身,男性则做长揖,女性也上前来深深道了三个万福,几位元老只是随意地回了一下举手礼示意。尚维藩便引着元老们和几个归化民干部走到一之间最内侧坐好。 出席婚礼的宾客里,倒是不乏很多熟悉的面孔,代表琉球王室的王弟——米具川王子尚亨,毛泰运外的两位三司官则各自派出自己的儿子出席——比如向鹤龄的儿子向国器,很倒霉的被父亲从北山叫了回来。 等到宾客陆陆续续的落座好,四名十三四岁、五彩长衣、身着头戴花笠的小童便从走廊下走进御殿,在一之间前翩翩起舞,似乎像是在表演什么故事。 江远之向郑玶问道:“这是什么内容?” 郑玶迟疑了片刻,看了一眼毛泰运,便说道:“似乎表演的是鹤、龟二儿为父报仇的古事?” “为父报仇?” 一旁的毛泰运听到几名元老对着舞蹈的内容很感兴趣,便兴致勃勃的解释道:“诸位大人,此舞名叫《二童敌讨》,说的是在下高祖考故毛公讳国鼎中城按司,忠勇为国。然时有奸贼名阿麻和利者,娶得先泰久王女百度踏扬为妻,故骄贵蓄异志;又忌在下高祖考,谗之于王,诬以反。王为奸贼所惑,令其率师攻中城,高祖考为自明清白,便自刺而死。” 毛泰运端起桌上的青瓷茶盅,喝了口茶,接着滔滔不绝说道:“时高祖考有二子:长子讳鹤,即在下玄祖考丰见城亲方讳盛亲,年十三;次子讳龟,方十二。在下高祖考常以二把宝剑,教之击刺。时二玄祖随母去南山外公家探亲,惊闻此变,便痛哭流涕,向母亲请求,刺杀阿麻和利,替父复仇;二玄祖从母亲处求得宝剑,便步至那奸贼所居胜连城,伺其春游,即怀剑而前。” “那阿麻和利喜且醉,解衣带分赐二玄祖,又携一剑并赐玄祖考;玄祖考乘其醉,拔剑刺之,大呼曰:‘我毛公子!今杀汝,为我父复仇!’奸贼惊起,头随剑落矣。侍从皆醉,都为二祖所杀。时先圆王未继大统,在朝为官,便由其上奏先泰久王。王始知我毛氏一门,皆为忠良之臣,便懊悔不已,复吾祖官职、另赐丰见城为殿内,以有家传至今。” /102/102678/29135217.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