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季时宴的左腿,此刻正拖在地上,呈放松的姿势,不用问卿酒酒也知道,这也是受伤了。 刚才还被彭杨踢过几脚。 她听见季时宴的闷哼声了。 不知道是骨折还是伤口。 整体一番打量下来,得出结论——这人大概比她伤的还重。 都是什么破事啊? 卿酒酒忍不住想季时宴是不是脑子真的坏了,拖着一身伤跑来飞狮寨,是准备被人一锅端吗? 他的那些手下呢? 沈默跟谢雨那两个跟屁虫呢? 别跟她说季时宴是为了她,所以不惜以身犯险,一定要将她救出来。 她又不是恋爱脑,也不是三岁小孩子。 这疯子以前怎么对她的,她都还历历在目,那些年身上的伤,被锁在床头恐惧的半年。 都让她想不出来季时宴怎么可能对她深情。 唯一的一个结论就是,他或许被人夺舍了。 鬼上身。 腹诽了一番,她没打算睁眼。 季时宴或许也以为她在昏迷中,根本没有要叫醒她的动作。 ——很奇怪。 卿酒酒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按理说,季时宴冒了这么大的危险来到飞狮寨,以他的性子,不可能真的什么部署都没有做。 他就算不带兵将飞狮寨铲平,也应该在这时候会想办法将她叫醒吧? 不醒怎么跑? 彭杨都放了那样的狠话,难不成她没有醒,他还能全身而退么? 疯批到底想干嘛? 随即卿酒酒绝望地发现,他没有想干嘛,他真的很认真地在看她的伤势。 跟那两个声声作呕的山寨土匪不一样,他看到卿酒酒的伤口,除了皱眉以外,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就连抬手帮她清理腿上药渣的手,动作也放的特别轻盈,像是怕碰疼她。 他甚至一点都不顾污秽,直接用手将粘在卿酒酒腿上的残渣取下。 还弄湿了一条帕子,将伤口都擦净了。 有些药渣连着伤口,经过七八日的时间,已经跟伤口长在一起。 碰一下,卿酒酒的肌肉反应就跟着瑟缩一下。 那是疼的自然反应,即便卿酒酒很会忍疼,却也能感觉药渣与皮肉分离的痛感。 第(2/3)页